这边种小麦的也不多,能认出来的人自然也就少。”

本来就不是被广泛推及的种类,再加上经验不足误食掺在麦粒中的毒麦出了人命,一事出百嘴传,慢慢地就越来越说不清了。

徐璈若有所思地唔了一声,伸手把横生出来的树枝挡开,等桑枝夏走过去了才说:“那咱们能把毒麦清理干净吗?”

“当然能。”

桑枝夏回头看了一眼荒芜的地埂,慢慢地说:“可能需要花些时间,但绝对来得及。”

“等购置了土地,能种的东西多着呢,不光是小麦。”

她跟泥土打交道的时间最长,也最清楚不起眼的泥能繁衍出多大的惊喜,所以一切都不着急。

徐璈侧首看着桑枝夏隐隐发亮的眼睛,紧绷一日的下颌不由自主地松了下去。

“你好像很喜欢土地。”

不是装出来的欢喜,而是闪现于眼底的热忱。

这是说起其他事情都不曾出现过的光。

桑枝夏没想到他这么敏锐,笑了下唏嘘地说:“因为土地不会骗人呀。”

“种下去种子隔着年头和年尾,四季的沉淀酝酿而过,最后从土里刨出来的还会是什么。相当于一个透明的盒子里装满了自己精心栽培的宝藏,每个日夜都很清楚,春种秋收的宝贝藏在泥里,等待自己去亲手挖掘,这样的惊喜难道不值得欢喜么?”

世间万物都有欺瞒,可朴实无声的土地不会。

她当初选择农学就是因为这个:什么废话都别说,一分耕耘一分收获。

徐璈没想到理由会是这个,愣了下失笑出声。

“我没种过地,也不懂栽种的技巧和乐趣,你多教教我?”

桑枝夏斜眼看他:“你以为自己跑得掉?”

“等把这些地买下来,杂七杂八的事儿多着呢,有的是用得上你的时候。”

挖地都能给你挖哭!

徐璈不知道自己在桑枝夏的想象中已经哭过两轮了,进家门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把那块惹是生非的手帕找出来,毫不犹豫地扔进了灶坑。

正在端菜的许文秀见状惊道:“你怎么把这个烧了?你……”

“烧了清净。”

徐璈没想多解释,垂下眼说:“人都在我眼跟前了,我拿这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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